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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群人怎么就学不乖呢?纪漫初在心里朝系统暗暗吐槽两个人,既然知道了房契在哪,还怕她拿不出来吗?笑话!

纪漫初也懒得理两个人了,留着他们在那里窝里横。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房契,有了房契,她就能把这两个人扔出去了。

主卧里床头上的红匣子格外显眼,上面还落着一把生了锈的铜锁,想来就是那老虔婆说得匣子了。

她将匣子端在手中颠了颠,里面的物什倒是听不出来什么声音。

纪漫初又将上面挂着的锁摆弄了几下。估计是年份太久,那锁磨在锁扣上发出一声咔啦的刺耳声。

真当一把破锁就能阻止她了,未免也太天真了。

纪漫初拿着匣子在屋中转了几圈,想着找把顺手的玩意儿将这破匣子砸开。在屋中绕了几圈吴国,最终还是去了柴房。

她记得那里有把斧头,一个匣子,应该还是开得开的吧。

李强依旧坐在那里,目眦俱裂,若是此时能活动,他恨不得跳起来扒了纪漫初的皮,喝了她的血,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王春兰看着他没有钥匙,也只能拿着匣子过来,心中便不免一阵得意,下贱蹄子,还想拿房契,做梦去吧!

纪漫初将匣子放在地上,拎起墙角搁着的斧头,抡圆了胳膊,只是“砰——”的一声,原本就生锈脆皮的锁,啪嗒掉在了地上,锁头腐朽的不成样子。

同时碎掉的还有王春兰的心。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纪漫初直接用斧头劈开了锁,看着她将放弃拿在手上晃了晃,王春兰直接气得晕了过去。

匣子里面不止有放弃,还有一些铺子的地契,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不少银子了。王春兰就是仗着原主年纪小,身边有没有什么亲人,才大着胆子欺辱她、虐待她。

但是她纪漫初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

纪漫初为难地敲了敲脑袋,修长好看的手指蜷曲起来,巴掌大的小脸上看着这满是纯真。但是她自己可是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惹上了她的人,当然要千倍万倍地奉还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