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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不知道陆悯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下意识摇了摇头,摇头以后又觉得自己身为陆悯的妻子,不应该对圆房表现出反感,赶紧解释道:“我还没有及笄,等我及笄以后再圆房也不晚。”

陆悯眸色微变,抬起眼皮打量林虞,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细细的绒毛,像挂在枝头的桃子一样,看着新鲜美味,其实还未成熟。

他认真问道:“你什么时候及笄?”

林虞红着脸道:“还有七个月。”

陆悯点点头,不再说话。

林虞轻舒一口气,接着给陆悯擦拭身体。她擦的很仔细,除了丝巾盖着的那一块,都给他擦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她站起身,想要投洗手巾,只听木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林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小姑姑你快来看,芫荽姐姐给我抓了一只知了可好玩了。”

林虞心里发慌,脚下一滑,直直跌在陆悯身上,好巧不巧,小脸正贴在搭着丝巾的那个部位,丝巾极薄,透过丝巾她可以感受到下面硬硬的灼热。

林虞一时楞在原地,抓着毛巾的手悬在空中,纤腰榻在圆床边一动也不敢动了。

隔着丝巾,陆悯感觉热热的液体流在他的身上。他抬眸看向大门,沉声道:“出去。”

陆悯笑嘻嘻时林岁就怕他怕的不得了,现在沉了声音,林岁更是避之如蛇蝎,转身就跑了出去。

林虞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只是眼泪越流越多,将丝巾都湿透了。

陆悯坐起身,搂住林虞的纤腰把她带到床上,定睛一看,她水盈盈的杏眼已经哭成了红核桃,纤细浓密的睫毛也都被泪水打湿了。

陆悯抬手轻轻擦拭林虞的眼泪,没想到她的眼泪像山间的泉水一样,源源不断,越擦越多。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别哭了,垂着纱帐呢,外面看不进来。”

林虞眨眨眼睛,转头看向床边,床边果然垂着烟霞色的绡纱帐子,绡纱轻盈,薄而不透,确实可以遮挡住视线。幸好、幸好,那般不堪的场面没被林岁看到。

她抬手擦掉眼泪,这才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