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得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另一只眼睛上,“你这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是非黑白不分,竟然会认为谢叔叔是父亲杀的。”
“我今日要么将你打醒要么将你打死算了!”
说着又一脚踹过去,严霖本就被打的力竭了,被这一脚踹的撞到了墙上。
“严睿,别打了,打死了他,你要入狱,不值得的。”李倾言得了消息,从府内出来忙拉着严睿。
又转向严霖道“严霖,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知道错了,到父亲的灵前磕头认错,父亲他临死前还念叨着你,让我们不要怪你,他不信你会一错再错下去的。”
严霖摇着头嘴里吐出绝情的话,“我不会去的,不会去的,我没有错,没有错!”
他瞪着双眼扫了眼身前的两人,一手捂着头跑开了,他要去找蒋月,只有蒋月不会说他错了。
“走了以后就不要再进严府,不要出现在父亲的面前。”
严睿想追上去再揍他,被倾言拉住了,在他身后喊着。
“夫君,家里还要照料到,别管他了,他的心被蒙蔽你怎么劝怎么打也没有用的。”倾言帮他理了理乱掉的孝衣。
严睿点头拉着她一起进去了,他也是恨极了严霖才会毫不控制情绪的出手了,他不想的,父亲尸骨未寒,遗言还犹在耳边。
严府内一片凄凉之声,李倾言忙了好一会发现这几天都没见到三棱了,一问严渠才知道,三棱去了清风观做了道士。
自己真是少了对三棱的关心,不然怎么会这么久才得知这个消息,她欠了三棱的今生是报答不了了,愿下一世减我之寿添在三棱的寿命上面。
“你怎么伤成这样?”蒋月小心的拿帕子替他擦着伤口。
外面传的她并不知道,严霖是骑着马疯狂的往她这儿赶来的,一到临安县就将她约出来了,两人在严霖这边宅子僻静的水榭内。
严霖一见到蒋月就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良久,才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