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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十里 李白的诗 952 字 2022-10-14

他拿过干净的帕子为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另一只手现在被她紧握着不放。

等着她睡得稳些了,叫来菀清问清了倾言为何生病和这几天家中发生的事。

原来在他去朝云县的时候,于夫人来了楠香斋,还将倾言推到在台阶上,将头撞破了,流了血。

“后来又吹了风,着了凉,染了风寒,现在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大夫开了药,一直吃着就是不见好。”

菀清望着躺在床上现在面容安逸多了的夫人,心道幸而少爷回来了。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见她还有话要说,严睿问一句。

“老爷院子的小厮刚过来,叫少爷忙完了过去一趟。”菀清瞅了眼两人紧握的手,这忙完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去了。

“可有说什么事?”

“并没有。”菀清摇头。

正如菀清猜的那样,严睿一直等到李倾言迷迷糊糊地醒来,又一番言语安慰了翻,让她放了心,见她还是不太舒适,叫了菀清在旁边照看着,这才去了父亲的院子。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严父的身子好多了,就是脸色还很差劲,严母在一旁照看着,外面的些个消息一个都没让他知道。

严父可能也能猜到严霖现在做的都是对不起严家的事,怕是自己一知道,又得气的在床上躺上些时日,索性就不去问。

见到严睿过来了,严母将他拉到身边仔细的端详了番,就是瘦了,别的倒没什么。

谁家里过个新年,家里面的人就算不是都胖上几斤,却也不会一个个的越发清减。

三人坐在屋内,聊了些几句,严父没问楠香斋的事,严睿也不会主动提及。

堪堪聊了一刻钟,严父就现疲态了,进了屋内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