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一出简直就是个杂糅了很多东西的四不像,”把这句话作为开头,宝贵第一个

开口:“表演者是傀儡,布面背景取了皮影戏的要素,表演形式又和传统戏剧差不多,这出傀儡戏想要 告诉我们什么?“

“而且傀儡戏只在晚上开始,目前只演出了一幕,剩下的应该会在接下来的夜晚演完。”

李进同意他关于四不像的说法,他还补充了一点:“你们知道傩戏吗?表演者会戴上面具进

行表演,面具上画的是鬼神相,被称为脸子,木头傀儡的脑袋上也带着这种面具。”

“傩戏是跳给鬼神看的戏曲,虽然昨天晚上的表演不是完全的傩戏,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

出戏剧是跳给谁看的?“

“我们就是台下的观众,所以这出戏难道是跳给我们看的?”里梅绘找到机会插了一句,昨天晚 上她和徐艳梁依婷两人坐在竹编椅上,由于太过害怕完全不敢四处走动。

但她不想被排除在团体之外,所以即使困倦,也在试图认真听他们讨论,终于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插 话的机会。

李进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到:“在一些还保留着传统民俗的地方,傩戏一般出现在祭奠上,缅怀 亡者或者祭祀鬼神,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出戏剧的作用又是什么呢?”

李进说得很明白了,这出戏剧肯定不单单是表演给他们看的,肯定有一些更深沉的意义在。

“我去了戏台后面,戏台搭建得很粗糙,操纵傀儡的丝线直接没入了戏台后方,没有操纵者。“ 帽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