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笑吗？

直达陈启源看清楚画面中的人是谁时，忍不住尖叫出声，往后退还碰倒桌上的文件。

还没走出门外的商洛，听见声音转身看过去。

“你激动什么。”

陈启源想要关掉电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寄念念的声音已经出来。

商洛回来，推开陈启源目光死死的盯着屏幕。

画面断断续续，有的甚至还不太清晰。

但无一例外，视频里的人都是那一个。

视频里的女孩，一个人蜷缩在角落，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连本来面貌都快要看不清楚。

嗓音沙哑。

不停重复一句话。

“我爱商洛。”

“我很爱商洛。”

“寄念念很爱商洛。”

……

他的记忆把现在和过去撕裂开，看见了很多年前的寄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