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棠现在还是没能跳出学生思维，学生时期对于‘对错’又或者说‘应该还是不应该’，所有人心目中都有一个鲜明的标准，但是开始工作了就变得不同。

偷懒、磨蹭、把工作推给别人好处自己占掉这种绝对的坏行为，却被冠以‘聪明’之名界限变得模糊。

曲静妍看着慕晓棠，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她能理解慕晓棠的想法，曾经的她也有过类似的时期，那时候曲静妍做的可比慕晓棠要惊天动地太多了，不过后来她渐渐明白了，有些人是自己选择堕落的，她对他们没有拯救的义务。

只要他们不犯在她手上，那就随他们去吧。

不过这个道理必须自己想明白才行，所以曲静妍琢磨了一下措辞，反问慕晓棠，“如果对方真的很厉害怎么办？”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有些时候话说的太早是会有被打脸的可能性的。

“什么？”慕晓棠愣了一下。

“你读书的时候应该也见过那样的人吧？”曲静妍问慕晓棠，“就是那种明明看上去不怎么好好学习，但是成绩却不错的人。”

“有的。”慕晓棠点了点头，慕晓棠在读书方面不是特别有天分，属于拼命努力的类型，所以会很羡慕那种看起来就游刃有余的学生。

“但是这个和那个不一样吧？”慕晓棠不是故意要反驳曲静妍，她只是觉得学习和武术不太一样。

“你也上了一周的课了，”曲静妍笑着问她，“你现在觉得自己会了多少？能正式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