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觉得我才疏尚浅,看不起我。”
阿江听到公主这样的话,急得额上都冒出了汗,自己又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阿江欲言又止的小模样让温长思有些想笑,但她按耐住了,又接着说:“否则你为什么让你的同僚教你,而不需要我?”
对面的人半天憋出了一句:“公主身份尊贵。”
“可是我都从来不觉得和阿江说话,给阿江教习是什么跌份的事情。”
“我……”
“不必多言,把笔拿着,我看你这几个字的笔划顺序不对,应当是这样子的……”
温长思拿起阿江的毛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了几个字。
与同僚交于他的是两种不一样的风格。
笔墨均匀,清丽柔美,标准的簪花小楷。
侧过头去看向阿江,问道:“明白了吗?”
被迫接受知识灌输的阿江呐呐道:“属下明白了。”
“那你写一个,我看看。”
“……”
阿江接过了笔,按照着温长思刚才的写法把这些字都写了一遍。
笔一落,少女便凑了过来。
脸颊边细碎的发丝在晨间的微风下微微飘动着,刚好触到了阿江的下颌,闻得到随风而来的点点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