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被她看的别扭脸红，不过做流浪汉这段时间什么都没见识过，被吐口水都是正常的，只要给钱，那就是大爷，“你聪明，我想向你咨询一下，我不会白咨询，我会给报酬。”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就是你比较聪明，我想你给个好还是不好的说法更有底些…”

江燕知道的，一辈子做流浪汉不是出头之日，打工，她也没什么技术，只能入厂，钱还不够租房子的。

所以她想做点生意。

帝都外来务工人口很多，很多男人自己早上都是不煮饭，出来吃面汤或者粥，豆浆和包子，在这里面，粥是最便宜，吃的人也是最多的。

上了年纪的人多数都有胃不好的毛病，吃千吃万不如喝碗实在。

江燕已经观察了有一个多月了，但她拿不定主意下来，就想着厚脸皮请教下关朝楚，她做生意厉害啊，至于说问关朝楚丢人什么的……

以前作对是因为觉得自己哥哥是大学生很厉害，关朝楚配不上她。

出来见过世面后，江燕觉得自己家里人包括自己都是傻逼，井底之蛙，只能在那三寸井里跳，大学生遍地都是，太不值钱了，高学历的大学生不如会赚钱的包头工还让人受欢迎，会赚钱的大学生不如情商高的大专生讨人欢喜。

父母靠不住，哥哥靠不住，嫂子想拿她换钱，离家出走，一路乞讨到了帝都什么苦头没吃过，还在乎这点不值一百块的脸皮？还会为了江演叶云云和关朝楚不对付，别说笑了。

关朝楚稍稍的挑眉，江燕的规划，还是蛮叫她意外的，虽然漏洞百出，可起码有动过脑子，而不是张口就来，起码是真有长进了。

“请人帮忙，要有诚意，而不是张口就来…”关朝楚淡淡然的说，“主意可以给你出，有条件。”

江燕飞快的说，“我答应！”

关朝楚道，“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答应了？”

江燕：“……那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