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算，那想必也不用签字。”

“当然。”

“更不用追究其他责任了吧，店，更不用关了吧。”

一问一答间，事情也搞清楚的差不多了，关朝楚看了眼记者，觉得差不多了也就没再继续咄咄逼人下去。

调查人离开的灰溜溜的，老方强忍着震撼，留关朝楚谈话，其他人离开。

雷贺问要不要追究。

胡九道，“这个我来办，我拿手。”

雷贺想了想也是，就没意见了，先离开了学校。

关朝楚则跟着老方进了办公室，相对无言。

“麦镇鱼类…”老方有许多想问的，却不知从何问起。

“老师你想问什么可以慢慢想，不要紧。”关朝楚反而给他冲了杯茶。

老方看着那茶，眉头几皱，什么麦镇鱼类是你开的，小小年纪你怎么做到这一步，这是不是个梦一切都咽了回去，化为一句，“你可以啊！关同学。”

关朝楚有所感慨的道，“我也觉得我还行。”

老方一噎。

关朝楚很无辜。

她在这世界芸芸众生里算不上多顶端，可算成就的话，在同龄人里，关朝楚清楚自己是可以甩了百分八十的人。

所以，在这点上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谦虚，谦虚过度既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