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司晨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画。

“什么地方画的不好吗？”

“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到......”

文森特收起了惊讶，意味深长的望着司晨。

“我以为秋天的主题，不是满目肃杀，只要也是满山枫叶，可是......你都没有画。”

她画的，竟然是对面山崖，那一簇挣扎开放的花丛。

“谁说秋天，一定得是这样的主题？”

理解了男人的意思，司晨轻笑了一声，挑眉反问他。

“我更喜欢生机勃勃的画面。”

文森特愣了一下，目光变得深沉，下意识的应声附和。

“你说得对，任何时候都应该是生机勃勃的。”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