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

男人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字正腔圆的吐出这四个字。

“啊？”顾九辞愣住了：“就这么简单？”

“嗯。绳锯木断，水滴石穿。一年不够就三年，三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就这辈子。”

霍明澈缓缓的开口，明明是在回答顾九辞的问题，又像是在说他自己。

他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对她死缠烂打。

顾九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具体要怎么做，还是一头雾水......

吃了饭，霍明澈又去书房忙工作，顾九辞继续去琴房练琴，中间跟唐煜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公司目前的情况。

然后又做了好多运动，控制体重，最终累的倒头就睡。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高一那年，

她看到过去的自己把司晨堵在音乐教学楼的门口，当着来来往往那么多学生的面，狠狠的泼了司晨一身五颜六色的颜料，然后尖酸刻薄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