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上官玄懿把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才打开盒子。

盒子里面的衣服是红色，和上官玄懿此时穿的颜色一样，只是让萧凌寒疑惑的是他怎么看不出衣服的品级。

当下便问道：“外祖母，这件衣服是什么品级？”

申屠轻瑶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什么修为的人穿上它，它就是什么品级。”

“还有这样的衣服？”

萧凌寒和上官玄懿都很惊讶。

申屠轻瑶点点头道：“不信你们可以试试，当年我本来是打算等你母父成亲时，再把这件衣服送给他，可他竟然趁我和你外祖父闭关，偷偷跑去仙域。”

“玄懿，你去试试。”萧凌寒把衣服塞到上官玄懿手中，又把他推进另一个房间。

上官玄懿：“……”

等上官玄懿进了房间，申屠轻瑶才眼神复杂地看向萧凌寒。

“外祖母，有话你就直说。”

“没，没什么。”

嘴上说着没什么，脸上把却写着“有事”两字。

萧凌寒猜到她心中所想，解释道：“玄懿戴了千幻面具，他本来的样貌并不是现在这样。而且……外祖母难道没看出玄懿不是人族吗？”

申屠轻瑶：“……”

她原本以为自家外孙的道侣是名女子，所以见到外孙媳从女子变成男子，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加上上官玄懿如今的面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她哪还敢盯着别人一直瞧，万一被对方认为她是在嫌弃别人的长相怎么办？

“小凌寒，听你这么说，我等会儿得仔细观察一下。”

“外祖母叫我凌寒就好，你可别把玄懿吓到了。”萧凌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