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艳丽的红，慢慢地变成深红，然后是黑红，最后是褐红色，到此花朵枯萎。

当他想要逆转时间，让花朵恢复生机，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又失败了。”

上官玄懿眼中满是挫败，这三十年间，无论他尝试多少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瞧着他嫣儿吧唧的模样，萧凌寒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亲了亲，然后才说道：“这才过去多长点时间，你已经很优秀了。那些仙帝仙尊花上千年的时间也未必能触摸到法则的门槛。”

“我真有你说的那么优秀？”上官玄懿心下狐疑，他感觉自己比起萧凌寒来差远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你对自己要有信心。”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不过媳妇儿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很优秀。

信心还是有的，只是有萧凌寒这个列子在，他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不够好。话锋一转，上官玄懿笑着说道：“我们六十年没出去，凌寒，你说外面那些人会不会以为我们已经翘辫子了？”

肯定会！

之前可没有人能在这座府邸住这么长的时间。

心中虽然承认，嘴上却是说道：“好生生的，干嘛要诅咒自己？”

上官玄懿无语。

他就开个玩笑而已。

怎么到了萧凌寒的嘴里就变成另一个意思了？

“我就随便说说。”你可别当真！

“信你。”萧凌寒淡淡吐出两个字。

上官玄懿哑然。

他怎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