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

红色的光，透过窗户照到房间里，睡在床上的萧凌寒忽然睁开了眼，看到眼前陌生的景象，游离的思绪才逐渐回笼，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一夜明明睡得安好，为何他有种很疲劳的感觉？

这时，上官玄懿也醒了。

“啊……”他先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抱着萧凌寒窝在他的怀中，还想继续睡个回笼觉。

“玄懿。”

“嗯？”

“你有没有觉得很疲倦？还想再睡一觉？”

“嗯！”

“玄懿？”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说着，上官玄懿伸出手捂住萧凌寒的嘴，不让他在说话。

无奈地伸出手，把他的手拿开，萧凌寒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玄懿，醒醒，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说吧，我听着。”上官玄懿趴在他怀中，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下意识接话道。

“你先睁开眼，看着我。”

上官玄懿：“……”

等了一会儿，见人没有反应，萧凌寒轻唤道：“玄懿，玄懿。”

发现人始终没有动，明显在睡着了，萧凌寒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空气中并未有异味，那就不是药物，会是什么让人变得嗜睡？

上官玄懿只感觉自己疲惫不堪，明明他们昨天没做什么，也没有双修，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困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