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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听了这话,只扑在他怀里,将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你不是学会按摩了么?”

乌宇恬风犯愁地看着凌冽,想说学按摩是为了让哥哥摔伤后好受一些,不是让他这般有恃无恐的。可想着按摩时凌冽身上,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痕迹,他又觉得——好像这样也不错。

他为自己这一瞬的自私而愧疚,却又因为哥哥主动的“投怀送抱”而窃喜。

乌宇恬风揽着凌冽的腰,将人打横抱起来,在凌冽惊呼、揽他脖子时,乌宇恬风侧过头含吮住他的耳廓,“哥哥好坏好坏,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罚哥哥了!”

凌冽听见这话,竟一点儿不怕地轻笑起来,反追问道:“哦?那恬恬要怎么罚我?”

乌宇恬风恼了,全没想到哥哥还有这般面孔。

他咬咬牙,将凌冽往上垫了垫,才压低了声音在凌冽的耳畔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俩才听得清的话。而他的话音刚落,凌冽就整个红了脸,双眸中都现了羞赧的水色,忍不住地锤他,“荒谬!”

乌宇恬风哼哼两声,瞪圆了翠瞳,“所以,哥哥下次不许胡闹了。”

凌冽抿抿嘴,垂眸看向自己的平坦的小腹,想到乌宇恬风刚才在他耳畔说的那句话,双颊更烧得通红——他不知女子成婚后会不会被夫君欺在耳畔说这般荤话,更不知她们能不能受得住小腹被填得凸出。

他只知道自己不成,即便双腿渐渐康复,他也吃不消。

虽然许多时候他也很舒服,但凌冽不想一个月里有一半时间都只能昏在软榻上、腰酸腿软。他又瞪了乌宇恬风一眼,最后只能愤愤地偏过头。

午饭,两人在青龙坪烤了野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