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心疼楚相宜。
这些年来,杜爷对楚相宜就是不闻不问,甚至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一下。
就连楚相宜嫁给杜爷那天,杜爷都没有踏入她的房门。
她就是杜宅的一个摆设。
一个精美的花瓶。
楚月红半蹲下来,握着楚相宜的手,很认真的道:“相宜姐姐,算了吧!杜爷这块石头您是捂不热的,咱们走吧,下半辈子,找个爱你的人,你也爱的人,生个一儿半女,好好相守一生。”
楚相宜的长相在沪城也是一顶一的好,当年求娶她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只要她点头,就不愁找不到一个好夫婿,哪怕她是个二嫁妇。
楚相宜摇摇头,“我并不向往那样的生活。”
她是个很固执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很难在做出改变。
而且,她并不认为那样的生活很好。
她喜欢现在这样。
就这样陪在他身边,远远的看着他。
“相宜姐姐!”
楚相宜笑着道:“月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谁都不是她,谁都无法理解她的快乐。
楚月红叹了口气,“相宜姐姐,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