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怿语塞。
“你要是不喜欢陆青,我可就把他改契到小酒馆去了?”程家商行永远缺人才。
“别,我嘴碎我错了。”宋欣怿委屈。
站旁边的陆青听这两人对话,只觉得耳朵腻味,天天如此。不过他倒是很理解宋管事,就是闹着玩,跟东家耍嘴皮子,无非是想让她开心点。
程馥回家半道上才得知陈梦铃带人找上了程家,不意外。
“人回去了?”
“没呢,刚才还哭上了。”闻语想到前院那几个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不过少爷吩咐奴婢无论如何也要拦着您。”
程馥本想去前院看看,听对方这话便停下了脚步,“既如此,你去听着,他们说了什么回头原原本本告诉我。”
“是。”闻语应了声,小跑着离开。
程馥看了看天色,问形影不离的骆行,“骆爷,你爹娘是什么样的人?”
“短命人。”
程馥转身面向他,歪着脑袋问:“那你有想过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骆行嫌弃地瞥她一眼,“人死了再尽孝不过是活人心虚怕报应罢了。”
“好有道理。”
骆行觉得她突然问这个问题十分可疑,“话说我爹娘如何跟那个县主上门有什么关系?你别是要来个不计前嫌,再续母女情吧?小姐,别让我瞧不起你。”
程馥嘴角弯起,“要真那样,我这些年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