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很怀疑。

苏甜瞄一眼便知道封程是什么想法，她倒也不急，将整理好的文件翻开，放在了封程面前。

因为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封程对着文件看了几分钟，压下心底的惊讶。

作为一个整天游刃于数据之中的人来说，这份数据的准确性，明显很高。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分钟？

她是怎么做到的？

碰巧还是早有预谋？还是说，她不是什么花瓶，而是天才？

他抬头又看了一眼苏甜。

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来一些东西。

但是，很可惜。

他无从下手。

眼前的人眨巴着眼睛，似乎是在等着他的表扬。

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让人特别想扑上去咬一口，想来，味道一定很香甜。

苏甜脸上招牌式的笑意，逐渐变得僵硬，为什么她觉得封程看她的眼神，就像恶狼看到新鲜食物？

就连那双墨眸里，都泛着绿油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