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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能将女人踩得有多低就多低。

只要搞清楚了这个套路后,想伪装成一个不断反思,被女德班洗脑的学员,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沈容分享了自己被打的经历,然后兴高采烈地表示,正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够恭顺,所以才挨打的。而且挨打也没关系的,挨打挨多了,不生病,这是丈夫为她好,她以后要开心地承受丈夫的毒打。

因为表现得“太好”,反省得特别彻底,沈容很快就在女德班里脱颖而出了,深受导师和学员们的喜欢。这样一来,她的活动空间范围就扩大了不少,偶尔吃过晚饭还能出去一趟。

这天,早早地完成了“功课”,沈容拿着原主的银行卡出了门。这张银行卡有二十万,其中十万是邱钰平给她的彩礼,还有十万是原主父母给的嫁妆,通通掌握在原主手中。

从邱钰平家离开时,沈容就悄悄把这张银行卡带上了。她想脱离了邱钰平的监管范围后,在这里花点钱找个靠谱的人去调查一下邱钰平的过去。

虽然原主跟邱钰平结了婚,但也仅仅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收入多少,他父母的工作单位、住址这一类的基本信息。对于邱钰平的过去,她所了解的都不过是邱钰平愿意让她知道的那一部分。

但沈容深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邱钰平的这种暴力行为绝不是结婚后才有的。他应该很早就有这样的倾向甚至是行为了,那没娶老婆这个大沙包回去家之前,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发泄?有没有做过违法犯罪的行为?

如果能查到他的把柄,那要对付他就容易得多了。

沈容来之前,在网上查到,c市堰塘街有一个比较出名的私家侦探。沈容今天就是来找他的。

坐上了出租车,沈容报了堰塘街的地名,司机发动车子开了出去。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后,司机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瞄了两眼,问沈容:“姑娘,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沈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问司机:“大叔,你怎么这么说?”

司机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说道:“后面那辆烟灰色的小汽车好像一直跟着咱们,都过了三条街,还在咱们后面呢!我开出租车,以前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姑娘,你看看那辆车的牌照,是不是认识的?”

沈容往后瞥了一眼,转过身道:“不认识,大叔,可能是搞错了,这样吧,你把我载到附近有卖男装品牌的大商场,好吗?”

她确实没见过后面那辆车,但宁可信其有,谨慎点总没错,在繁华的商场,即便对方真是冲着她来的,也会有所顾忌,至少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什么。

等车子停在商场外面,沈容就下了车,大步走了进去,一边走,她一边留意着反光的玻璃门。果然,她停下没多久,身后那辆灰色的小汽车也停了下来。

怕对方警觉,沈容没有回头,大步走进了商场,根据大厅里的指示牌上了三楼,这全是卖男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