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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欲念就是人的本性那点事罢了。

因他碰巧就用对了方法,而且他定力强,不贪,只练到第六层,便不往上练,所以才得今日之如此。

但这土鳖的方法他可不能和师父说,他这师父可是“坏”的很。

当时他想学这功法时,才十几岁,没有经历过人事,光想着尽快提高内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其中竟是如此的艰难。

可是元真是练过此功的,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

但是元真并没有阻拦他,反而是痛快的教了他。

等他练功到了十八九岁,生理上到了情、欲最冲动和最旺盛的年纪,受了功法的影响,身体出现异常时,他才明白师父教他这个龙阳玄功,实际上也是在“惩戒”他啊。

他为了从军与楚戚戚退了婚,让他师父最宝贝的徒儿受了委屈。

他这师父就教他练这太监功,再也碰不得女人,如果碰了就前功尽弃。

就这么生生的给他安上了一把贞操锁,让他有苦说不出。

卫珩想到这,只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就是勤练罢了。”

元真看着卫珩那副憋屈样子,是强压住了嘴角的笑意。

他这做师父的也不好太过打趣和刺激徒弟了,便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才到底为什么不现身见戚戚啊,真像戚戚说得,你回来,连楚家都没去过?”

卫珩是在楚戚戚睡觉时上的山,元真见他与楚戚戚前后脚来的,卫珩还带了一名皇城里的御厨,还有贡米等食材,说是好久未见师父,想做一顿好饭菜来孝敬师父。

但元真看了那饭菜,便知道都是些楚戚戚喜欢的口味。

他就以为卫珩说不见楚戚戚是抹不开面子,想让他这做师父的帮着说和说和。

可没想到吃饭时,楚戚戚的表现和说法,根本不是他想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