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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魏桐呜咽了一声,终于有点受不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快崩溃了。

窦之远轻抚过他的脖子,纤白五指在他的咽喉处缓缓停驻。

oga的喉结都不明显,但魏桐纤瘦,脖颈也好看,那里有一个轻微的突起。

魏桐轻轻咽了口口水。

喉结滑动。

窦之远像在抚过什么战利品,五指在他的要害处轻轻滑动,而后将他的下巴微微抬高。

“吧嗒”一声,魏桐的眼泪落在了窦之远的手背上。

窦之远的尖牙刺得更深,最后他轻轻研磨了一下,终于结束了这似乎没有尽头的标记。

魏桐的后颈已经出血了,窦之远怜惜地用舌尖在伤口上轻柔舔了舔。

魏桐的眼泪又滑出来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哭了,抬起手背想轻抹下眼角,却毫无力气。

将血迹舔舐干净,窦之远才退开,低声对魏桐道:“怎么样?”

魏桐站不起来,窦之远弯腰,将手穿过他的脊背和腿弯,一把将他抱起,放到自己的床上,才对他道:“疼吗?对不起……怎么哭了?”

他用手指擦掉魏桐眼角和下巴上的泪水,道:“我是不是太凶了?刚才完全克制不了自己,你太香了……”

他低声安慰魏桐:“是真的疼吗?我看看?”

魏桐摇头,他感觉到脊柱上还有那种隐隐的疼痛感,腺体像被灼烧过似的,不过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好了吗?”

窦之远心底的施虐感没有褪去,不过的那种烦躁和暴躁已经全然不同,他知道是什么原因,完全是因为刚才的临时标记太激烈,勾腾起了他心里最深层的破坏欲,他不敢告诉魏桐,怕吓到他,也怕魏桐再来一次受不住,再说了,刚才那一次已经够让他心满意足,于是餍足地舔了舔自己的牙尖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