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召集了高中同学,还有她身边的朋友,一起开了arty。

想到昨晚,童欣乐就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头痛欲裂。

齐海东也真是豪,包下了ktv的一整层,怕喝多了跟人闹架,杨真真在一个大包间里跟姐妹们挥泪告别,他就召集了同学跟兄弟就在隔壁包厢一起举办。

足以想见,这人,真是挺疼真真的。

单身arty闹到最后,新郎跟新娘的朋友都聚集在了一起,浩浩荡荡的好几十人,童欣乐觉得自己耳膜,现在都还嗡嗡作响。

她坐在床上,还迷迷糊糊的。

今天是真真姐的婚礼,她因为已婚的身份,没办法给她当伴娘了,不过,她也是姐妹团的成员之一啊,要早早的去,给新郎制造点难题。

之前,她的婚礼,她是新娘,没做什么事儿,都累的要死要活的了,今儿以参与者的身份去观看婚礼,感受实在是不一样。

况且,这是她婚礼结束后的第一场婚礼呢。

好多人都说,经过了她跟邵正谦的盛世婚礼后,有些原本计划今年结婚的新人,把婚期都给取消了。

说有了那样盛世奢侈的婚礼,所有的婚礼都不够瞧了。

可是,她觉得,任何一场婚礼都是独特的,独特的属于新郎跟新娘的,参与者或许会拿婚礼的各种标配跟形式来进行对比,但是对新郎跟新娘来说,形式只是他们彼此表达心意的一个介质而已。

有条件的,稍微奢华点,没条件的,简单一点,真心在,也足以。

她压根不觉得婚礼的形式有什么好比较的,就像是出生的家庭一样,也是没法比较的。

“脑门痛啊?”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畔后方响起,一秒后,一双大手已经放在她额头的两端,轻轻柔柔的帮她按摩起来了。

“有点,我也没喝多少。”童欣乐笑着说。

昨天那场合,要滴酒不沾,也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