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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事和领班以头抢地,抖若筛糠的滚出了西暖阁,那身姿,滚出了一种马不停蹄之感。

“皇主子,”南叶引着琼玉嬷嬷上前,伺候木苏娆喝药,“杜太医说了,您落水受了寒,也受了惊吓,万万不能大意,需好生将养……”

木苏娆郁气难解,因动怒的缘故,心口有些发疼,执过药碗,屏住气息抿了一口。

呀,好苦。

她是因为谁,平白无故吃这苦的!

如此一想,越发的郁气难解了,又一看这盛药的枣红釉五彩开光瓷碗,竟然绘的是“鸳鸯戏水”。

鸳鸯……

戏水……

这是故意往她心窝扎刀子呢。

她欣白的脖颈浮出异常的红,如藤蔓般蔓延至耳根。胸脯亦开始轻颤,一抽一抽的。

一下摔了药碗。

黑乎乎的药汁尽数泼在栽绒花毯上,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润到了里头。

南叶和琼玉嬷嬷赶紧弯下膝盖,求她息怒。

木苏娆怒急反笑:“摆架。”

“诶,”南叶仓皇地问,“皇主子,您要去哪?”

木苏娆字字铿锵:“东西六宫!”

那人既说自己在东西六宫,朕就一宫一宫的亲自找……

作者有话要说:  木苏娆: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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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求收藏的一天,略略略~

刁奴

阮如歌搅着手中的丝帕,把一双脚跺了又跺:“姑母,您要为我做主啊。”

皇贵太妃伏案抄着《地藏菩萨本愿经》,一笔一划很是用心,半晌才问她:“做什么主?”

后宫没有执掌凤印的主位,一应事务全都由她代为主持,各宫的皇珺侍选为了那点讨好,每日都来向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