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假,乔青的生物钟还是早早把她唤醒了,她被人紧紧搂着,抽了一下胳膊,没抽动。

宴玉什么感觉乔青不知道,总之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就好像是被人拆了一遍,又好像是爬了几千个陡峭的台阶,腰酸手酸,嗓子疼痛。

原本想要好心不打扰,这会乔青也必须硬心肠,她拍了宴玉那张漂亮的脸:“快点起来,给朕让开点。”

宴玉睁开眼睛来:“今日不是休沐?”

难得放假,皇帝都不愿意多陪陪他,这可是大婚之日。

乔青拧他一把,一点也不沉迷美色:“休沐朕也不能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传出去叫什么话,朕沉迷皇后女色,做了昏君?”

宴玉只好起身:“陛下当真是无情。”

乔青不以为然:“朕是什么性子你早该知道,昨儿个已经问了你一遍,现在想后悔了也来不及。”

得亏她现在的身体要比之前好一些,昨天她说喊停了宴玉也忍了,不让这会她早就把人一脚踹下去了。

“行了,皇后娘娘,还愣着干什么,替朕更衣。”

乔青舒展开双臂,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样子,她现在的状态,宫人看了都要面红耳赤。

比起别人碰她,宴玉自然乐意亲自动手,看着乔青身上惨不忍睹的样子,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红是因为羞的,白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昨天夜里的时候情到浓时,只凭借本能行动,哪里想的到这么多。

他声音带了几分疼惜之情:“是不是很疼?”

天子和他不太一样,生的金贵,养得的精细,怕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