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玉在想什么,让她留下来过夜,他到底在想什么,简直是想屁吃。

哎呀糟糕,她的脑子里有画面了!

呸呸呸,乔青赶紧把自己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污糟东西全部都抛弃,都怪宴玉,害的她都变得不纯洁了。

如果换作是从前,乔青绝对不会多想半点。

毕竟宴玉就是个榆木疙瘩,再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估计他也不会给人家一点眼色。

如今看来,她以前想的其实倒也没错,宴玉喜欢的是男人嘛,当然不会对女人生出什么多余的想法。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在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情况下,乔青真的很难说服自己,宴玉这个邀请其实只是臣子想要跟她秉烛夜谈,商议国事。

“国师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宴玉其实一开始也不是没有犹豫的,但是万事开头难,只要豁出去了,说出第一句话,就会觉得后面没有什么是不能抛弃的。

面子算什么,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听皇帝这么说,宴玉肯定地说:“我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臣的国师府甚是宽敞,多睡陛下一个人也不会挤。”

这已经不是暗示,压根就是明示了。

自从宴玉开窍以后,在感情上的路线就越来越放飞自我。

当初那冷冰冰目中无尘的仙人去哪里了,现在在她面前这个放浪形骸的家伙到底是谁?老话说的对,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

不对,国师这个家伙,不会是跟她一样被什么游魂野鬼给穿了吧。

说起来宴玉变得奇奇怪怪,也就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特别是从秋猎下来之后,他就更奇怪了。

乔青决定试探一番:“朕让国师之前的做的纺织机怎么样了?”

纺织机这一块乔青压根就没有交给宴玉去做,虽然宴玉人很聪明,但是他的智慧应该放在更加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