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秘书，不好意思说了这么久。那个……我想跟你问问我姐哥最近的日程安排，他是不是特别忙啊？”

“抱歉，老板的日程安排我不便随意透露。”

“告诉我也不行吗？我又不是什么商业间谍，你告诉我吧？嘿嘿……”

“抱歉。”

“就不能通融一下啊？”

“不能。”

“申秘书……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李思凡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极为严肃的看着申怀风，原来他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难得糊涂罢了。

申怀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李思凡哂笑，自言自语着又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呢……”

李思凡的背影在申怀风的视线里渐行渐远，他想，他应该是回家去了吧。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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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夜离开诊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正常来说才四点来钟不该黑得这般吓人。

外头黑压压暗沉沉的一片，这只是暴风雨前夕的片刻宁静而已。

他的腰伤好了许多，但心里头的创伤还挺严重的。

荆夜的心里医生说他并非真正的同性恋，他之所以会对李思凡产生感觉都是因为李思辰带给他的伤痛让他有了创伤后的应激障碍。

而为什么这个人偏偏会是李思凡？还是因为李思辰，她是女的，李思凡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