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动动嘴,坐在床边,说:“哥,实不相瞒,这玉我是有点眼熟,本以为是看错了,但仔细一看,这儿,”顾舒往玉佩上一指,说,“这玉看着成色上好,可透着光线有一块小小的黑点,我得了它之后就转手送了人。”

助理把玉对着阳光一透,果不其然,最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黑点。

何越问:“你送给谁了?”

“叶大少啊。”

顾舒说:“我家是玩玉的,碰巧遇见叶大少,见他喜欢就送了这玉。”

可助理跟他说这玉是季凌跟老太太上山拜佛时一块求回来的。

助理心想,坏了,这季老板怎么满嘴跑火车,这种事都要骗他,连忙说:“这玉戴在身上自然是能沾到灵气的,再被山上的佛光一照,福气不就更甚吗?好了顾先生,何越要休息了,请您先回去吧。”

见逐客令都下了,顾舒也不好赖着,客套几句便走了。

何越闷闷不乐地说:“你们都满嘴跑火车!”

助理:“……”

他把玉佩塞进何越手里,说:“不管来源如何,都是季老板给你的,你拿着!”

何越把玉佩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说:“你说,顾舒到底是季凌哪个亲戚家的孩子?季凌他单干后,与自己亲戚并无来往,这会儿突然塞了个孩子过来,难不成……难不成是私生子?”

助理:“……”

助理说:“那季老板真是天赋过人,精力旺盛。”

何越摸着玉佩上的字,没再言语,忽然说:“晚上的时候我要给他打电话。”

“你咋还想着这件事呢?你瞧你现在,多丑,脑袋上缠着纱布,一个胳膊被吊在半空,你说季凌见了能有跟你聊天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