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凌捏捏何越的脸，说：“你吃过了吗？”

何越点头：“吃过了。”

“可我还没吃过。”

季凌一把抱起何越，往房间里带，何越顿时明白他什么意思，拼命挣扎：“我便秘还没好！”

“我帮你涂药。”

“我自己来！你放开我！”

季凌把他往床上一摔，迅速抽出他的裤腰带，拖下他的裤子，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何越完全不相信季凌会跟他玩这套，双腿在床上乱蹬，却在反抗间踹到了季凌的胸膛，季凌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往何越胸膛上一压，道：“你他妈知道我在家等你等了多久吗？整整两个半小时!我推掉了重要的工作，就是为了跟你吃一顿晚饭，你呢？你他妈跑哪里去了！”

“季……季凌你冷静点……”

季凌冷笑一声，扯住何越的衣领拉向他，何越觉得季凌喷在他脸上的气体都是冷的，季凌恶狠狠地道：“何越你他妈给老子听清楚了——你就是老子养的一条狗，老子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老子让你撅屁股你就得把屁股给老子抬好了！”

他忽然温柔地拍拍何越的脸，轻声道：“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让你死，明白吗？”

何越被吓得全身一直在颤抖，季凌看到他害怕的眼神，失去了所有的感觉，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大门被嘭地关上，何越酸痛的腿才终于有了点知觉，他用牙咬开捆得死紧的皮带，手腕上全是红痕，他揉揉酸软的手腕，牙齿也疼得要死，他强撑着走下床拿起被季凌随意扔到地上的裤子，却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小盒子。

是一管药膏。

大概是季凌一直买了想给他涂的药。

不过现在，一切都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