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噎着喜饼,口齿不清的说道:“野薄衣顶四,索薄顶咳咳咳”
秦孤桐看她咳的饼屑到处飞,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吃完再说。”
白鸢咕噜咕噜喝了半杯说,咽下喜饼,抬手又咬了一口。秦孤桐连忙抓住她的手,诧异道:“你干甚么说正经事。”
白鸢也是一脸诧异:“你不是我让吃完再说嘛?”
秦孤桐捏着她的手腕,哭笑不得:“你倒是吃给我看看。”
白鸢也就轻功拿得出手,旁得简直和路边卖艺的无二。手腕一酸,喜饼险险要掉,她连忙服软:“别,我是说也不一定是二小姐,说不定是别人。”
秦孤桐听她这句废话,顿时气得不轻——气自己傻。
“我居然想从你嘴里听算了。”秦孤桐松了她的手腕,下意识扶着横刀在屋里走动。
这么大阵势,除了方未艾还有谁。君瀚府和天汉寨一直隔长江而望,互为劲敌。方兴惹恼君瀚府,只能投靠天汉寨。婚嫁结姻是最直接、最有效,也最无成本的交易。
一定是这样!
秦孤桐一拳击掌,心里更是茫然,不愿多想。
“难道是老爷回来了?”白鸢舔舔手指说。
秦孤桐陡然一惊,不由心中发毛。
方中正回来了?
是的,必然是他回来了。要不然方兴也不敢随意背约,与天汉寨结盟。想到此处,秦孤桐忍不住低声问:“方未艾嫁给谁?”
“天汉寨大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