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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流身不由己倒在祁星阔怀里的身躯僵了一瞬,终是重重点头。

祁星阔的另一只手探上他的衣领口,缓缓解开扣紧的第一颗纽扣:“那燕宝愿意让我落个临时标记,好带你回家吗?”

燕江流弥漫水雾的眼眸落在祁星阔泛粉的耳朵上,像是意识到某人真实属性,难得苦中作乐:“我觉得还凑合,能用。”

祁星阔轻笑,指腹在他腺体地方轻轻摩挲:“如果疼,就咬我。”

尖牙与话同时落下,燕江流发出一声闷哼。

疼痛来得猛烈又迅速,燕江流哼完就好似被抽光所有力气,只能两手紧紧扣在栏杆上,生怕一松手就会滑倒在地,站在他身后的祁星阔还咬着那块肉没放开,手禁锢在他腰间,逐渐加大力气。

他是被人诱发出发情期的,临时标记本就该比别得时候来得要长。

人鱼的腺体似乎比别的oga长的更为细腻敏感,碰上这等要命的时候,燕江流眼睛里噙满泪水,想哭哭不出来,想发出声音又怕引来其他人,唯有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随着时间流逝,燕江流伏在栏杆上,浑身发软,扣紧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身体好似无根浮萍,被祁星阔轻易揽进怀里。

“燕宝,还好吗?”祁星阔呼吸炙热,声音好似渴上许久的人,猛然开腔,哑得听不清。

燕江流在被临时标记那段时间,神智是恍惚的,直到祁星阔开口,他隐约能听见点声音,却无法听清对方问的是什么,迟钝扭头轻声问:“什么?”

这情况不用他再回答问题,祁星阔也知道不太好,还是快点带他回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