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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哦,还抢不回来!

燕江流气鼓鼓继续刷题,到底是过来一起补课的,还是当流氓的?

他在心里念个不停。

祁星阔的耳朵毫无征兆的烫起来,有越来越烫的趋势,尽管有科学依据解释这种现象,祁星阔还是歪了下思绪,想到一句迷信俗语,耳朵这么烫,是有人在心里念叨,能这么强烈惦记他且念叨的,符合条件的貌似只有一个,他看向鼓着脸颊有些像河豚的小同学,忍不住低头笑了。

裴疏清收拾东西的同时注意这对学生的动向,不期然发现祁星阔的小表情,暗自无奈摇头,栽了。

一晚上燕江流都没怎么跟祁星阔说话,开口必定是请教裴疏清题目,多一个眼神都不给祁星阔。

祁星阔不急,有耐心慢慢来。

被迫捧起狗盆的裴疏清,竖起厚重书本挡在眼前,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补课到十点结束,结束时祁星阔收起书本和文具,顺手将人鱼抱枕塞了进去,目睹全过程的燕江流欲言又止,见祁星阔轻挑眉,他扭头气呼呼不理人,当着裴疏清的面,他不好跟祁星阔闹得不像样。

裴疏清自觉瓦数偏高,找借口将自己摘出去:“我出去打个电话。”

等裴疏清走出书房,燕江流倏然起身冲祁星阔奔过去:“你怎么能带回家?”

“为什么不能?”祁星阔抬高手,低头看跳起来想够书包的燕江流,故作不解道,“我看这个抱枕人鱼可爱又漂亮,喜欢的不行,想带回家放在床上,天天能见到,小同学,这么小气呢,一个抱枕都不舍得给?”

燕江流让床上两个字戳中死穴,曾几何时,他也躺在祁星阔的床上,盖着对方的被子,呼吸间都是让他喜欢的信息素,画面太容易引起绮思,燕江流后退几步,放弃挣扎小声说:“那你对它好点。”

祁星阔放下手从书包里拿出人鱼抱枕,看他紧张表情,想了想把抱枕举到面前,亲了亲人鱼脸颊:“是这样对它好,早安晚安各一次?”

“你!”燕江流要疯了,臭不要脸!

“我怎么了?”祁星阔忍笑问,“不是你让我对它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