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承早早起床跑到后厨熬粥,粥熬好就端了过来,哪顾得上吃东西?

许久不曾亲近,她巴不得秀秀主动,点点头,眼睛似有星子闪烁:“好呀!”

至秀接过瓷勺,慢条斯理优雅极有耐心地投喂她,问:“粥是甜的吗?”

若有若无的撩拨,春承不争气地浮想联翩:“甜的。”

一碗粥,半碗进了至秀肚子,半碗两人分食。恢复了体力,至秀执意下床坐在桌前规规矩矩用饭,春承怜惜她,事必躬亲,直把人当做小祖宗伺候。

偶然的一瞥,看得跑来催生的春老爷直呼牙酸,瞧她们你侬我侬的热乎劲,倒不用担心试不出药效,背着手悄摸摸地离开。

天气转冷,天色阴沉,恢复健康的春家主在室内着了纯色针织衫,深色长裤,一副居家打扮,她面色红润,美得生动鲜活。经过长时间坚持不懈的努力,和病秧子一词彻底没了关系。

春承翘着二郎腿翻看报纸,在各大报刊看到清一色吹捧她得奖的消息,甚觉无趣。丢开报纸,她看向浴室紧紧关闭的那扇门,闭眼想象门内的景象,心尖窜起一股痒。

她索性摘下金丝眼镜,靠在椅背闭目养神。

三弯弯跳到茶几揣着小手盯着主人看,很是好奇。

浴室的门被打开,至秀撑着细白笔直的长腿走过来,身上裹着中长款雪白睡袍,衣摆堪堪遮住膝盖,小腿线条流畅,一双玉足踩在棉拖,无声无息传递着纤柔健康的美感。

春承睁开眼,双腿不自觉放平,乖乖巧巧笑看她。

“等急了吗?”至秀问她。

“没有。”春承作势抓起先前被她嫌弃的报刊,一只手握住她手腕,她抬眸,至秀笑意盈盈,红唇微掀:“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她羞涩地移步坐在春承大腿,双臂揽了她脖颈:“你来看看我?”

窗外风雨大作,春承眼眸深处迅速刮起一场飓风,艰难地吞咽口水:“就真的很想要个孩子吗?”为了孩子,不惜耗损心神炼药,宁肯承受生产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