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还不松手?”至秀嗔她。

“舍不得松手。”

“你可真爱腻歪。”

“那再腻歪会?”春承手上轻柔揽了她的腰, 至秀半推半就倚在她怀里, 四目相对, 怎是一个甜字了得?

书墨守在院门口,暗自焦急。夫人可在正堂等着呢!小姐怎么还不出来?

“我…我真得要走了……春承…别……”

安静的房间,文弱的春家主克制地吞咽了口水:“等我安顿好手头上的事, 就去找你。”

至秀深深地看她一眼, 眼波微荡:“你把我衣服弄皱了……”

“乖, 我帮你抚平。”两颗心靠得极近,近到能听清对方颤动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面上热度褪去, 至秀轻咬下唇:“我走了,你早点来。”

“嗯!我送送你。”

“别下来了。”她两颊带笑:“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不必相送。”

拐出房门,遥遥等候的书墨快速迎上前来,仔仔细细打量过,心重新放回肚子里:“小姐,夫人在正堂和春老爷说话呢,咱们走吧。”

告别了春老爷,至秀跟着娘亲一同返家,回到闺房,至夫人一脸期待地捉了她的手:“成了吗?”

饶是性子再淡的人,被问这样的话,都难掩羞窘。至秀不动声色地攥了攥掌心,至夫人下意识松开她,貌美秀气的大小姐一本正经说瞎话:“春承是君子,不会欺负我的。”

“那你可以欺负他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