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春承手腕,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热度,睫毛微颤:“怎么又烧起来了?”

“昨夜……冻、冻着了。”

至秀神色变幻,脑海掠过无数冻着的可能,她指尖微烫,联想到自己,再想到昨夜那封搅人心魂的信,目光兜兜转转晕开一抹复杂。

她轻声叹息,因了温亭的缘故,那点子窘迫羞恼不敢见人的情绪被她压在心底:“走吧,带你去拿药。”

“早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

春承没来由地心虚:“你是生气了吗?气我胡乱招惹不必要的桃花吗?”

“那你有没有招惹?”

“没有。那朵花是自己飞来的。”

可能生病了的人脑筋转得不够快,看她问什么答什么,至秀接过她手里的饭盒:“以后见了温小姐,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不要理她,不要给她任何希望。”

“还有呢?”

“我已经有秀秀了。温家在陵京也是书香世家,温老爷不会放任女儿给人做妾,更不会有第三者插足,而且,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春承从兜里摸出那张质感不错的小名片,伸手将它撕碎丢在角落收放垃圾的桶里,她拍拍手:“能不生气了吗?”

至秀摸了摸她的头发,心疼道:“春承,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能。”

春承手臂虚搭在她的后腰,没料想至秀敏感地急急躲开她的触碰,对上某人讶异的眼神,至秀雪白的肌肤漫上诱人的粉:“你……你今天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