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权放在至秀手上,至秀抿唇,指节收紧,抬眸轻声道:“不可以。她只能和我跳。”

“春学弟,是这样吗?”

站在秀秀身边,春承能敏锐地感觉到她的不快和防备,像如临大敌的兔子竖起了它的耳朵,她觉得可爱,莫名的又生出淡淡的不忍:“她的话就是我的话。抱歉了,学姐。”

“没关系,那我再去找别人。”徐浣拿得起放得下,走之前颇有兴味地看着至秀,擦肩而过时对着春承耳语道:“学弟可知她为何不愿?”

春承的手忽然贴上一抹温热,至秀突如其来地与她十指相握,力道之大使得春承不受控制地倒退小半步。抬眸之际,徐浣已经走开。

她笑了笑:“秀秀?”

至秀盯着徐浣的背影,笃定道:“她知道我们的关系。还一心往你身边凑,她心思不纯。”

“你怎么知道?”

“直觉。”至秀羞涩地松开她的手:“也不全是直觉,你忘了?她姓徐。”

在陵京,徐乃大姓。春承瞬间明白过来:“你怀疑她是徐老先生的孙女?”

若是徐老先生的孙女,知道她和秀秀的关系也就不足为奇了。

“是与不是,你没印象吗?”

年少时原身和徐家孙小姐有过几面之缘,春承摸了摸后脑勺:“啊,没印象了。”

至秀醋意渐消,弯唇浅笑:“没印象那就不要想了。还有……”

她心如鹿撞,郑重道:“我没乱讲,校庆舞会首支舞也好,每一支也好,你的舞伴是我不能是别人。在学校,男男女女,你……你也只能和我亲近。”

这番话说完她耳根微红,春承和她并肩坐在会堂:“我知道秀秀是为我考虑。好吧,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