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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忽然问我怎么不说话。

我说你说吧,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他抖着鸡皮疙瘩说:“哇你好肉麻。”

我笑了,然后严肃地叮嘱他这两天也少出去吃饭,就算那边儿是小地方人口流动量不大也还是得注意点儿,出门的时候必须戴口罩。

他也难得没嫌我啰嗦,异常听话地应了声知道了,然后继续跟我说起了这一天里琐碎的小事儿。

直到打得手机发烫,媳妇儿困得哈欠连连再无话可说才挂了电话。

而我并不想睡,趁着酒劲儿忽然想要写些什么。总觉得他走后这个屋子变得过于空旷了些。

其实平日里晚上他去店里看店,我也是这样在书房独自做些什么,要么听歌,要么看电影,或是更贴,这些习以为常的东西今天却始终让我特别别扭,难以习惯。

这种别扭和我们分开时的那段日子还有所不同,分开时的那种感觉是空虚的,麻痹到几乎失去知觉,像是被人挖空了心脏,反而感受不到多大痛觉,现在却是每分每秒都难熬得很实在。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终究不一样,无论是每天不可避免的争执吵闹,还是他抱着膝盖窝在客厅看电视的身影,都是我此刻需要的。

刚才看了眼手机,有一条媳妇儿20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他说因为我扣押了史迪仔以至于小黄鸭现在失眠了,外加三个流泪的表情。

我说史迪仔现在睡得可正香。

他没再回我,大概已经抛下小黄鸭自己睡了。哭笑不得。

好吧,总归都是些稀疏平常的小事,习以为常的小分离,习以为常的我想你。

不多矫情了,晚安宝贝儿,做个好梦。

第67章 一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