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逗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下巴颌:“嗯,我等你。”
他不会说那些花哨的情话,但这样简单的句子就很动人。
季玩暄松开怀中的马克思,跪坐在沙发上撒娇一般挂到了沈放怀里,声音软绵绵的。
“好舍不得,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那。”
“那?”
那就做些可以放到春梦里回忆的事情吧。
傻乎乎的狗子被亲爹亲爸关在了门外。
狭小的门缝里,季玩暄红着眼尾对它比了个“少儿不宜”的噤声手势,马克思歪着脑袋还没看懂,房门已然被身后的另一
只手推上落锁。
啰嗦的男人被握着手腕紧贴房门,呜呜咽咽的呻吟尽数被吞咽进了另一个人温热的口腔。
马克思在门外忽然激动地“汪汪汪”了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隔着一扇房门,闷闷的笑声被短促的惊呼取代,某人被放倒在床上,窗帘拉上了一室昏暗春色。
昨天比较辛苦,季玩暄第二天一上机就升了舱,闭上眼睛一口气睡到了大洋彼岸。
飞机快要降落滑行的时候他才摘下眼罩,看着窗外似是久违的蓝天白云撑起下巴,在心里小声说了一句“嗨”。
有些意外。
他一直以为大洋洲对自己来说一辈子都会是一片伤心地,但就在回到放哥身边之后,在距离出逃回国不过短暂几个月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