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严脸色差的要命,胸腔不断起伏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路从期见闻严好半天不说一句话,一边觑着闻严的脸色,上前小心的走一步。
闻严却突然走上前不由分说的抱住路从期。他双臂用力箍紧路从期,勒的路从期生疼,好像将所有的怒火以此来宣泄一般。
“闻……”
可就连路从期都察觉的出来闻严这个时候正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听见闻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一样:“你先别说话,别搭理我……我现在很生气,我怕我忍不住吼你。”
路从期空着手,不敢回抱闻严,任由他不断勒紧自己。
闻严努力了许久才放开路从期。
路从期看见闻严一双眼通红,避开路从期的视线转身急躁的在房间来回渡了几步。
卧室空间不大,闻严像是在极力找到能让他发泄的东西,最后一脚将床头柜踹翻,而后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有些无措的看着路从期。
路从期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垂眼注视着闻严的一举一动。
“对不起……”
“为了什么?”
“我……”
“我猜到你可能也会好奇,我就偏不信那个邪想要去赌一把……”
闻严的周围,牛鬼蛇神,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每一个人都抱有自己的目的,他胆战心惊也好、装聋作哑也罢,一切都归于虚张声势而已。
他那么喜欢路从期,想要在路从期身上找到什么般,希望将自己此生的安稳放在路从期身上。
希望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能够无所想、无所求的,哪怕只是睡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