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空白的看着周围混乱的一片,一直到自己走出来,那要人命的嘶吼喊叫声也在他脑海中不停的萦绕。
闻严想起来路从期曾经跟自己说过,他经常做噩梦……
那个时候他站在大开的窗户处,正午的阳光倾泄而入,被空调吹的嘴唇苍白的他转过脸对他说:“我做噩梦了……梦中有个女人一直在我耳边嘶吼尖叫。”
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
那仅仅是一个噩梦吗?
孟施靠着车低头抽了这是第四根烟,见闻严失魂落魄的走出来,不怎么意外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前去给他开了车门。
“路祁聪是那个背叛者,当年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向你还原,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一直到车驶离疗养院老远,他们再一次汇入城市的车流。
闻严突然感觉到脸上一疼,“嘶——”了一声,透过倒车镜看自己的脸,发现还是被徐秋阅的指甲刮了一道。
“路从期知道吗?”
“什么?”
孟施似乎没想到闻严挥突然说起路从期,奇怪的看了一眼对着镜子一个劲的照自己有没有毁容的闻严,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他的意思是在说,谁知道路从期知道多少呢。
但一看闻严魂不守舍的样,知道他得花一些信息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将车停在校门口,给闻严开了车门。
“闻严。”
孟施叫住正往校里走的闻严,没忍住说道:“其实你可以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学生,这些都交给大人来做。”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