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你推我拉的推搡,两个人合吃完了一个白吉馍。
路从期抽了张面试,擦了擦手和嘴,从口袋里摸出来用来提神的强力薄荷糖,给闻严也倒了一粒。
牙关用力,薄荷糖的凉意充斥着口腔,连带着鼻子呼气都是凉凉的。
“那我进去了,你赶紧回去吧。”
闻严看着路从期又要踏入那没有丝毫温度的白光里,心里一紧,张嘴叫住了他。
“怎么了”
路从期毫无防备的回头。
闻严看着那张脸被一片光晕笼罩,黑发俊脸。
他强忍住想要凑上去吻路从期的冲动,却也忍不住脱口而问:“你到底准备走多远啊”
这话里,几分惆怅夹杂着失望,甚至有着撒娇般的埋怨和央求。
路从期表情有一瞬间是没来得及掩饰的慌张,他几乎是打断般,强硬的说道:“什么走多远,我就在这,能走多远”
闻严失笑,冲路从期摆了摆手,他低头,碎发掩饰掉眼底的失落,低声说了句:“怎么办。”
“我快要追不上你了。”
身上的那包海洛|因被他藏在了最深处,按理说谁都应该看不见才对。
闻严顶着路从期询问的眼神,用力的笑了笑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和心虚,他插着口袋冲着路从期挥挥手:“那我回宿舍了,明天见。”
“闻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