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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遥懵了一下,等到关越人和机车都冲出去了,她才反应过来,“我操,我的车!”

她想追,但关越车速极快,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

泊车小哥也有点愣:“女、女士?这这……”

不会怪他吧?

严遥烦躁的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儿,真是见了鬼,我去找他监护人!”

关越对严遥的急切一无所知,他一心找到蒋凭意,要问个清楚。蒋凭意坐的那辆车,一直在前头。

关越加速,他就加速;关越减速,它就减速。

摆了名是在钓鱼,是在引关越跟着。

但此刻,关越心里一片焦躁,上套了也一无所知。

一路尾随,直至到城郊那所精神病院,蒋凭意如完成使命一般,不见踪影了。

关越停在这所特殊医院门口,气愤,焦躁,不安。

脑子里似乎装了一个复读机,不断的重放蒋凭意说的话。

你知道盛景吗?他快死了。

他在精神病院,快被折磨死了,他快死了!

……

他快死了!

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