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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慎摸了摸他的头,“回教室写题?”

关越觉得没啥问题,学校嘛本来就是读书的地方,但他才点了个头,还没起身,旁边的杨震啪啪拍了桌子。

“同学!请问你看见我了吗?”

关越莫名其妙的看了杨震一眼:“干什么?”

杨震炸了,倏的一下站起来,“关越!你他妈——”本想骂人,可开口以后对上祁慎凛然视线,心哽不已的杨震没绷住,眼睛唰得一下红了,“你说!你是不是跟我姐说啥了?!让她给我把头剃光了!”

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摸着自己的头特别心酸。

好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勾江,还有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都蒙了,这、这是什么爱恨情仇?好好一个男子汉竟然哭起来了。

“不是哥们,你头发没了,跟关越有屁关系啊?他又不认得你姐。”勾江觉得这个杨震,这个万年老二脑壳有包。

“他认得!”杨震很是坚定,对自己一头秀发的离去非常伤心,对关越更是愤恨不已,“我跟他头一回见面,就在小公寓的电梯那儿,他看见我就问我是不是那个被我姐逮着,剃光了头发的杨震!”

勾江:“?”

他好兄弟背着他有了掐指一算的本事儿?!

关越不知勾江心事,他往祁慎方向近了点,小声问:“祁哥,我有看见他就那么说吗?”

祁慎微顿,他知道关越是记不住事儿了。

虽说心里闷得厉害,但面上不显山露水,很自然的说:“没有,是听说了他的名字以后,才那个反应的。”

讲完,祁慎冷冷看向杨震,直言:“你自己的问题,不要怪在别人身上,如果你非要怪,那就天台见。”

天台见三个字是具有挑衅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