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回手机要被没收,说不定还得请家长,唯独没想到同桌告诉他,“别慌,老周已经走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了。
学生捡起手机,放进桌肚子,拍着胸口问同桌:“老周刚才竟然没看见我?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同桌想了想,用确定的语气说:“我怀疑他在看祁慎和关越处对象。”
该学生:“??!”
“怎么可能?!处对象可是禁线,老周怎么不进去抓他们啊?!”
同桌摊手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年纪第一又优待政策。”
被靠窗这边学生议论的当事人,一无所知。
刚才老周对祁慎恨铁不成钢的时候,祁慎正给关越说:“你的信息素,只有我知道。”
关越听了其实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为什么关越不清楚,反正就是耳朵发热,头皮发麻,左肋鼓鸣极响,还有……想笑。
关越掩饰性的搓了搓脸,试图将咧开的嘴角搓正常点儿。他用力缩了缩鼻子,胡乱扯话题道:“我、我好像鼻子不通……”
祁慎以为他说鼻子不通,所以闻不到信息素味。
他寻往了一下四周,看同学都有自个的事儿,没注意没管他们这边,他就贴着关越的耳朵说:“和鼻子不通没关系。你的信息素,咬我的时候,我的腺体能够感觉到你的信息素,就是甜牛奶味……越宝,你是特殊的。”
轰——
关越似乎全身上下的毛细血管都炸开了,别说脸脖子了,估摸着脚板心都是红的。
关越极其不好意思,他骤然出手,一手捂住祁慎的嘴,一手压着祁慎的肩膀,一个用力,将祁慎怼在墙上,他又羞又臊,“你怎么叫我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