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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慎啊,”老周抖着手,从兜里翻出一小瓶小药丸,磕了两颗后,拍着胸口给自己顺了半天的气,才继续说,“你不能这样啊!老师我可指望你给我教学生涯添上辉煌一笔呢!你怎么能,怎么能早恋呢?!你忘了你要做状元的远大理想吗?”

早恋,使成绩退步。这是老师们经久不衰的理论。

关越立马反驳道:“谁早恋呢?!”

与此同时,祁慎也说:“我没这个理想。”

两人听了对方的话,同时皱眉头看向对方。

——没早恋?

——不打算做状元?

“你们两个!”被无视的老周感觉自己还要嗑两颗药,他指着关越的鼻子骂,“没担当!”而后又指着祁慎,你你你半天,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在一瞬间,老周彷佛老了十岁,他教学生涯辉煌的一笔哟!甩担子不干了!

老周扶着墙,呜呜哭了起来。

关越:“……”他讷讷问,“老周,你哭什么啊?你家里出事儿了吗?换肾还是换心?缺多少钱?趁着我哥还在,还有钱,你说,我给你。”

老周哽了一下,这没心没肺的小崽子!他要去跟校长告状!要校长把这小崽子放别个班上去!别渣了他班上宝贝疙瘩的心!

“周老师?”祁慎也有些担心的看着老周,“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儿,您说,我家里认得不少人在军区医院里。”

老周“……”

他头磕在墙上,背着关越和祁慎,摆手道:“走走走,你们赶紧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关越道:“那怎么成呢?师生一场,虽然你平时老罚抄我,老偷偷给我哥告黑状,但是吧,我没那么小气,不会跟你计较的,你说说啥事儿,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