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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漆黑一片的脑海闪烁一丝光亮。

“什么抄卷子?”祁慎紧张的问。

“老周啊,他不是让咱们写卷子,和作业不一样的,就罚抄吗?我用两百块钱,让会模仿我字迹的人来抄。”关越说,“以前给我抄的那个,不是那啥……12班的周鹿鸣吗?他说他最近没空,把张卓给我介绍来了,还让我看了张卓模仿我的字迹,今天早自习之前给我看了的,我看字迹很像我的,我就同意了。”

祁慎心里松了口气。

但面上不显山露水,他盯着沮丧的关越,有个想法在心里形成。

这短短几天遇上的事儿,让他如坐过山车一般,峰回路转,心惊肉跳,着实有些受不住。

这不,最近几天一盒烟,竟是干干净净了。

“越越啊。”祁慎不由的吸气,想一口将朦胧的雾吹散。

但关越却抢了他的话头,很是苦恼的说:“祁哥,你说我要不要去跟张卓说一声,我多给他点钱,让他别往外说?”

“不准去!”祁慎急道。

看到关越茫然的神情,祁慎也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去吹开朦胧薄雾了,他长吐一口浊气,补充道:“你没有走进男o厕所,带着的纸糊颈带也被校服领子遮去大半,还请张卓帮忙,进男o厕所找人,我想他不会想到你是装o的。”

关越巴不得是这样,听着祁慎的解释,他慌张苦恼的内心,当即就动摇了。

他一拍大腿,喜滋滋道:“对啊!就算发现我带着的纸糊颈带了,说不定以为我戴着比较新奇的项圈!”

祁慎:“……”

祁慎有一瞬间想要关越换个词,项圈总容易让人想添个字,狗之类的字。

但看着关越高兴的一把抱著自个的腰,夸耀:“祁哥,你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