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飞笑了，“那你觉得一个读者的意见重要呢，还是一大票读者的意见重要？”

秦小亚私底下拉了拉好友的袖子，让她不用再说，却被点了名。

“秦小亚。”

“是。”

“你觉得自己设计的好不好。”

叶水墨帮好友捏了把冷汗，却听她说：“不好。”

王飞飞看向叶水墨，眼神里只有两个人才看得清楚的挑衅。

叶水墨气得发抖，秦小亚做一次版面设计有多努力她是知道的，这几天她还发烧了，可还是坚持下来，凭什么三言两语就把别人的努力说得一文不值。

最后还是王飞飞说了算，毕竟她是老大，说不行的就是不行，也只有遵循的份。

开完会后她提着包去车库，叶水墨已经等候多事。

“王飞飞。”

“好歹差点当了你大嫂，就算不是你大嫂，我年纪也比你大，怎么着都得叫一声姐姐吧。”

王飞飞按响钥匙，准备开车离开，刚一打开车门就被按住。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没用的，小亚不是这样肤浅容易被说动的，而且你不要再针对她了。”

王飞飞笑，“如果没用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了。再者你来找我，也就是说你并没有和她说我们两个的渊源是吗？”

叶水墨沉默，她确实没和秦小亚说，也害怕着秦小亚知道之所以会被这么挑刺是因为她的缘故。

“小妹妹，大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不想我再针对她也可以，那就你自己远离吧，这样我就没有针对她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