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火，天经地义。

“我们好像扯远了！”

黑鸟摇了摇它的鸟头，道，“并没有！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会说人话。”

“但在这之前，我有必要纠正你一件事，那就是不是所有人间仙境的动物都会口吐人言，只有极个别的会。”

黑鸟用翅膀指了指脚底下那个藤蔓球，道，“就好比如底下那位。”

单狮眉毛一挑，“白单？他不是人？”

黑鸟笑了笑。

继续道，“我们有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有时候，你见到的，未必是真实的。”

单狮没说话，心想那确实啊，对于正常人而言，看到什么那就是什么，没有什么胡里花哨的东西，但是你们能算是正常人吗？

他有时候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更别说那些变化多端的异乡人了。

“你信不信，我原先跟你一模一样。”

单狮摇了摇头，“难道长相也一样？”

黑鸟鄙夷的看了单狮一眼，“不是指长相，也不是指身高，而是指种类，我先前也是一个人。”

单狮这回是真的诧异了，“我没听错吧，你说你是人？可是你明明是只鸟。”

黑鸟呵呵笑了两声，“怎么，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