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什么？”余生问莫晚，手不自觉的摩挲着裤兜里的纸币。

莫晚紧盯着不远处的肉摊，双眼放光，毫不犹豫地说：“买肉！”

余生当然听从。

“姑娘，买肉？”摊主见一个长相颇佳的姑娘径直走向他的摊子，连忙招呼，后面这个是她当家的吧？小伙子长得可真俊。

“嗯，就要这块。”莫晚小手指着一块肥瘦相宜的。

“好嘞。”摊子麻利的切下一块，称了称包起来，递给余生。

余生在后面伸手接过，顺便付钱。

莫晚傻眼了，这么点肉？不过她很快想起来，这时候买肉买多少都是有规定的，所以才会有黑市的存在。

“老板，这些能买吗？”她眨着大眼睛问摊主。

“能能能！”摊主大手一挥，把猪骨头给莫晚装了几块，还顺便装了一副猪下水。

余生仍然沉默着掏钱。

莫晚离开肉摊接着逛，反正看到想吃的菜就买，不大一会儿余生已经提了不少菜了。

“要不要我拿一点？”一路余生都是沉默着付钱拎东西，莫晚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

余生摇头表示不用。

不过他想了想，问莫晚：“你要吃饭吗？”她早上吃的不多，现在已经快到晌午了。

莫晚摸摸肚子，有点饿了：“吃吧。”

余生带着莫晚到国营饭店，问她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