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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庆幸自己在此之前,就给了白塔足够的威慑,要不然那群人真有可能以此为由,洗掉他和傅天河之间的标记。

傅天河反复轻吻着陈词后颈,细腻白皙的皮肤之下,隐藏着oga的腺体,强行压制下去的信息素呼唤着,邀请傅天河更进一步。

做的时候自己能笑得出来吗?陈词抽出几秒钟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好像会有点奇怪,倒是傅天河经常会在中途眯起眼,心满意足的用头脸和鼻尖蹭他,像只餍足的大狗。

办正事之前,傅天河先洗了个澡,又漱口刷牙,格外虔诚。

昏迷的这段日子九月都有帮他小心地擦拭身体,但傅天河可不想让自己有任何脏污的可能性,这可是九月能够体会到感情之后,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兴许是水温实在太热,洗完之后陈词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他竟然晕澡了。

也可能不单单是因为洗澡水太热,温度从傅天河的掌心传来,无比清晰,水珠自发梢滴下,落在洗漱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大理石面的洗漱台是凉的,平整而宽敞,镜子和台面上都留下了陈词的手印,水汽被擦去,镜面仍旧有些模糊。

在傅天河想要用毛巾将镜子擦得更干净之时,陈词按下他的手腕阻止。

陈词知道,这是羞涩。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两人已经亲近过太多次,傅天河仍旧会经常脸红。

那是无法自控的悸动,情感的存在,让陈词体会到了太多失控。